第一百九十章思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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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九十章 思思
如此一想，月蘭就開始思念起周瀾來，於是月蘭對紫雁笑著道：“對了，我一直忘了說，你們可給大爺去信沒有？”
“自然去信了。”紫雁笑著說了一句，接著突然手一拍：“大奶奶定是想等大爺回來之後，再給姐兒起名字吧？”
不，出乎紫雁的意料，月蘭輕輕搖頭，把搖籃內的孩子抱起來，深情地看著孩子，仿佛要在她臉上看到她父親的模樣：“我想，她的小名，就叫思思吧。”
思思，把萬般柔情，千種思念，都系在這個名字上，等到丈夫歸來，自己和思思，會在這裏等著他，等他回來。
懷中的孩子似乎也察覺到了母親對自己的凝望，突然睜開眼，對月蘭展開無邪笑容。月蘭啊了一聲就招呼紫雁：“快，快來瞧，思思笑了呢。”
紫雁剛要低頭，蕙蘭就從外面掀起門簾走進：“什麽思思，什麽會笑了？”
“大姑奶奶，我們大奶奶說，姐兒的小名，就要取做思思。”紫雁笑著解釋，蕙蘭哦了一聲，也十分高興地走上前：“好，思思好，思思最好。”
說著蕙蘭就從月蘭懷中接過孩子：“來，思思乖，給小姑姑抱抱。”
思思仿佛知道這個就是自己的小名，對蕙蘭也露出笑。
蕙蘭這下更加換線：“哎，姐姐你瞧，思思會笑了，真的會笑了。”說著蕙蘭還低頭仔細看了看：“思思這一笑，和哥哥好像。”
月蘭和蕙蘭頭並頭地看著女兒，面上笑容也十分歡喜，只要有這樣的笑容，再多的煩惱也可以煙消雲散。
月蘭給小孩子起了小名的事兒，周夫人很快就知道了，眉頭不由皺緊：“這樣的小名，也真是俗。”
“大奶奶念著大爺，起這麽個小名，也是平常的。”張三家的話很快被周夫人打斷：“那她不幹脆再叫個念念。哎，現在的人，起個名字都太隨心了。幸好不是我的親孫女。”
張三家的也連聲賠笑應是，周夫人這會兒才想起：“對了，林穩婆後來沒說什麽吧？”
“我勸著她，威嚇著她，又許了再給她五兩銀子，讓她舉家先離開京城一兩年，等這事情冷了後再回來，她也曉得胳膊擰不過大腿，答應走了。”張三家的一一回報著，周夫人聽說又要再花銀子，不由嘆氣：“哎，現在的開銷，是越來越大了。偏生當初老夫人的私蓄，又全部留給了你大奶奶，真是十多年的孝敬，不如這麽幾年的陪伴。”
張三家的心說周夫人就沒真正孝敬過周老夫人一天，但還是賠笑：“是，都曉得夫人您，一直很孝敬老夫人的。”
周夫人正和張三家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閑話，一個婆子已經走進來：“夫人，有人來報喜，說是我們的舅爺，中了秀才了。
這舅爺，說的就是樊棟了，周夫人嗯了一聲就道：“去告訴秦總管，按平常例打賞了，再去告訴大奶奶，讓大奶奶也歡喜歡喜。”
婆子應是就走出去，
張三家的一時沒有摸清周夫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，小心翼翼地道：“夫人，這大奶奶又有了喜事，以後……”
“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？”周夫人只說了這一句，猛地想起當初這件事是賴大家的出的主意，張三家的並不曉得，於是周夫人又改口道：“橫豎再過幾天，你就曉得了。”
周夫人這樣回答，張三家的就曉得必然中間有事，又陪著周夫人說笑了會兒，張三家的也就告退，走出屋子時候見周夫人的心腹大丫鬟在廊下做針線，張三家的眉一皺，就對那丫鬟招手。
丫鬟奇怪地放下針線：“嬸嬸難道有什麽話還沒和夫人說完，還要再問我？”
“我就想問問你，當初賴嫂嫂在的時候，有沒有和夫人說過什麽？”這樣一句話讓丫鬟真不曉得怎麽答，只能哂笑看著張三家的，張三家的看見丫鬟這笑，猛地醒悟自己問的也有些不妥當，於是急忙改口道：“我畢竟比不上賴嫂嫂，不懂有時候夫人的一些心思。”
丫鬟聽了這話，似乎明白了一些，笑著道：“原來如此，不過賴嬸嬸總是夫人的貼身人，很多話，連我們都不曉得。”
那就是問不出來了，張三家的又順口說了幾句閑話，也就匆匆離開。雖說張三家的沒打聽出來什麽，但在那左思右想，還是要去和月蘭說一聲，免得月蘭什麽都不曉得。
張三家的到月蘭那裏時候，正遇上周夫人打發來的婆子從裏面出來，瞧見張三家的來了，婆子停下腳步笑著道：“張嫂嫂也是想來討一份賞錢？”
“一瞧你這笑，就曉得，賞錢必然不少，不過朝廷還有頭報二報呢，我再來一回，也是平常。”張三家的打發了這婆子一句，也就走進月蘭屋子。
張三家的和月蘭打的交道多了，曉得月蘭是最不喜歡別人支支吾吾繞彎子了，於是張三家的上前行了禮，就把自己的猜測說了。
月蘭只哦了一聲，張三家的見月蘭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，越發著急了：“大奶奶，雖說小的只是猜測，可是小的覺得……”
“張媽媽，你不用再多說，我已經明白了。你跑這一趟辛苦了。”月蘭見張三家的有些慌張，也就柔聲安慰她幾句就對紫雁道：“拿一串錢來給張媽媽。”
張三家的瞧著那錢，實在不好接，月蘭已經笑著道：“你能來這一趟，我就明白了，張媽媽，去吧。”
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，張三家的也就接了錢，磕頭謝賞後離去。
紫雁對月蘭有些奇怪地道：“大奶奶，張嬸嬸，什麽都沒說啊。”
“她說了。”月蘭的語氣篤定，接著月蘭就嘆氣：“你讓人去和阿弟說一聲，我覺著，夫人這一回，只怕是要對阿弟下手。”
紫雁驚訝地啊了一聲，但看月蘭的神色如此篤定，於是紫雁也就應是退出，月蘭又輕嘆一聲，對賴大一家，真是動手太晚了。現在，就要看奶娘他們怎麽應對。
月蘭突然送了
個要讓樊棟小心的消息過來，奶娘頓時蒙了，對樊棟道：“姑娘這是為什麽？”
“媽媽不如去……”樊棟剛要讓奶娘進去裏面問問月蘭，接著就搖頭：“不妥，不妥，姐姐剛剛生產，還在坐月子，我怎能因為這件事去麻煩她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奶娘還想再勸，樊棟已經自信滿滿地道：“既然姐姐告訴了我，想來她也希望我能單獨面對，而不再是像小孩子一樣。”
既然樊棟都這樣自信，奶娘也只有點頭：“如此，你的入口飲食，我定十分留心。”樊棟剛要說奶娘太過小心了，就聽到周勤的聲音從屋外傳來：“哈哈，樊家哥哥，我就曉得，你定然會考中秀才。”
對周勤，樊棟的感情是真誠的，樊棟臉上的笑容剛剛揚起，周勤就跑進屋內，不等樊棟讓周勤坐下，周勤就繞著樊棟瞧了瞧：“這秀才果真和原先不一樣。”
“好了，不過一個秀才，你笑話我這做什麽？”樊棟拉周勤坐下，並讓奶娘去倒茶。周勤雖然坐下了，但那頭還是搖著：“不一樣的，樊家哥哥，你可曉得，這天下，有多少考不中的老童生？”
多少考不中的老童生，樊棟覺得自己腦中一閃而過了什麽，還要仔細想想，周勤已經上前拉起樊棟：“走，走，叔外祖曉得你考中了秀才，十分歡喜，讓我來給你道喜，還要你去他府上說話呢。”
對劉尚書，樊棟也是非常尊重的，既然周勤都這樣說，樊棟也就和奶娘說了一聲，和周勤高高興興地走出門，剛走出大門只有數步，面前就走來兩個衙役，有一個已經對樊棟道：“敢問這可是新進學的樊秀才？”
樊棟已經認出這兩個衙役都是學道衙門裏的，笑著道：“正是在下，可是要去學裏拜老師了？”
“並不是要去拜老師，而是有人說你冒籍，學道請你去我們衙門走一趟。”衙役口中雖然還是那樣客氣，但已經擺出一副樊棟不跟著去的話，就要鎖了去。
別說周勤，連樊棟都從沒遇到過這種事，畢竟對他們來說，這樣的衙役見了他們，都是恭恭敬敬的，怎會要鎖了去。
於是樊棟和周勤都楞在那裏，衙役見樊棟不動，就要拿出鎖鏈，這下才讓周勤醒悟過來，急忙叫了聲來人。
跟著周勤的小廝也有那麽三四個，聽到周勤叫，就急忙圍過來，有個小廝已經對衙役道：“我們府上是定北侯府，想來……”
“這一回，就是有人告你們府上仗勢欺人，生生把一個不是京籍的人給塞進去，只怕連你們府上都要有事。”衙役已經打斷小廝的話冷冷地說。
這下，周勤樊棟兩人是真的不曉得怎麽辦了，劉三叔在裏面也聽到，急忙跑出來，見那衙役還要鎖樊棟，劉三叔急忙對衙役道：“這位公差，雖說這是公事，可大家都是有體面的，我們小爺先跟你們回衙門，不用鎖了。”
“劉管家，哪有去衙門的道理，等我回去搬救兵。”周勤說著就要跑。
（本章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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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一想，月蘭就開始思念起周瀾來，於是月蘭對紫雁笑著道：“對了，我一直忘了說，你們可給大爺去信沒有？”
“自然去信了。”紫雁笑著說了一句，接著突然手一拍：“大奶奶定是想等大爺回來之後，再給姐兒起名字吧？”
不，出乎紫雁的意料，月蘭輕輕搖頭，把搖籃內的孩子抱起來，深情地看著孩子，仿佛要在她臉上看到她父親的模樣：“我想，她的小名，就叫思思吧。”
思思，把萬般柔情，千種思念，都系在這個名字上，等到丈夫歸來，自己和思思，會在這裏等著他，等他回來。
懷中的孩子似乎也察覺到了母親對自己的凝望，突然睜開眼，對月蘭展開無邪笑容。月蘭啊了一聲就招呼紫雁：“快，快來瞧，思思笑了呢。”
紫雁剛要低頭，蕙蘭就從外面掀起門簾走進：“什麽思思，什麽會笑了？”
“大姑奶奶，我們大奶奶說，姐兒的小名，就要取做思思。”紫雁笑著解釋，蕙蘭哦了一聲，也十分高興地走上前：“好，思思好，思思最好。”
說著蕙蘭就從月蘭懷中接過孩子：“來，思思乖，給小姑姑抱抱。”
思思仿佛知道這個就是自己的小名，對蕙蘭也露出笑。
蕙蘭這下更加換線：“哎，姐姐你瞧，思思會笑了，真的會笑了。”說著蕙蘭還低頭仔細看了看：“思思這一笑，和哥哥好像。”
月蘭和蕙蘭頭並頭地看著女兒，面上笑容也十分歡喜，只要有這樣的笑容，再多的煩惱也可以煙消雲散。
月蘭給小孩子起了小名的事兒，周夫人很快就知道了，眉頭不由皺緊：“這樣的小名，也真是俗。”
“大奶奶念著大爺，起這麽個小名，也是平常的。”張三家的話很快被周夫人打斷：“那她不幹脆再叫個念念。哎，現在的人，起個名字都太隨心了。幸好不是我的親孫女。”
張三家的也連聲賠笑應是，周夫人這會兒才想起：“對了，林穩婆後來沒說什麽吧？”
“我勸著她，威嚇著她，又許了再給她五兩銀子，讓她舉家先離開京城一兩年，等這事情冷了後再回來，她也曉得胳膊擰不過大腿，答應走了。”張三家的一一回報著，周夫人聽說又要再花銀子，不由嘆氣：“哎，現在的開銷，是越來越大了。偏生當初老夫人的私蓄，又全部留給了你大奶奶，真是十多年的孝敬，不如這麽幾年的陪伴。”
張三家的心說周夫人就沒真正孝敬過周老夫人一天，但還是賠笑：“是，都曉得夫人您，一直很孝敬老夫人的。”
周夫人正和張三家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閑話，一個婆子已經走進來：“夫人，有人來報喜，說是我們的舅爺，中了秀才了。
這舅爺，說的就是樊棟了，周夫人嗯了一聲就道：“去告訴秦總管，按平常例打賞了，再去告訴大奶奶，讓大奶奶也歡喜歡喜。”
婆子應是就走出去，
張三家的一時沒有摸清周夫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，小心翼翼地道：“夫人，這大奶奶又有了喜事，以後……”
“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？”周夫人只說了這一句，猛地想起當初這件事是賴大家的出的主意，張三家的並不曉得，於是周夫人又改口道：“橫豎再過幾天，你就曉得了。”
周夫人這樣回答，張三家的就曉得必然中間有事，又陪著周夫人說笑了會兒，張三家的也就告退，走出屋子時候見周夫人的心腹大丫鬟在廊下做針線，張三家的眉一皺，就對那丫鬟招手。
丫鬟奇怪地放下針線：“嬸嬸難道有什麽話還沒和夫人說完，還要再問我？”
“我就想問問你，當初賴嫂嫂在的時候，有沒有和夫人說過什麽？”這樣一句話讓丫鬟真不曉得怎麽答，只能哂笑看著張三家的，張三家的看見丫鬟這笑，猛地醒悟自己問的也有些不妥當，於是急忙改口道：“我畢竟比不上賴嫂嫂，不懂有時候夫人的一些心思。”
丫鬟聽了這話，似乎明白了一些，笑著道：“原來如此，不過賴嬸嬸總是夫人的貼身人，很多話，連我們都不曉得。”
那就是問不出來了，張三家的又順口說了幾句閑話，也就匆匆離開。雖說張三家的沒打聽出來什麽，但在那左思右想，還是要去和月蘭說一聲，免得月蘭什麽都不曉得。
張三家的到月蘭那裏時候，正遇上周夫人打發來的婆子從裏面出來，瞧見張三家的來了，婆子停下腳步笑著道：“張嫂嫂也是想來討一份賞錢？”
“一瞧你這笑，就曉得，賞錢必然不少，不過朝廷還有頭報二報呢，我再來一回，也是平常。”張三家的打發了這婆子一句，也就走進月蘭屋子。
張三家的和月蘭打的交道多了，曉得月蘭是最不喜歡別人支支吾吾繞彎子了，於是張三家的上前行了禮，就把自己的猜測說了。
月蘭只哦了一聲，張三家的見月蘭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，越發著急了：“大奶奶，雖說小的只是猜測，可是小的覺得……”
“張媽媽，你不用再多說，我已經明白了。你跑這一趟辛苦了。”月蘭見張三家的有些慌張，也就柔聲安慰她幾句就對紫雁道：“拿一串錢來給張媽媽。”
張三家的瞧著那錢，實在不好接，月蘭已經笑著道：“你能來這一趟，我就明白了，張媽媽，去吧。”
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，張三家的也就接了錢，磕頭謝賞後離去。
紫雁對月蘭有些奇怪地道：“大奶奶，張嬸嬸，什麽都沒說啊。”
“她說了。”月蘭的語氣篤定，接著月蘭就嘆氣：“你讓人去和阿弟說一聲，我覺著，夫人這一回，只怕是要對阿弟下手。”
紫雁驚訝地啊了一聲，但看月蘭的神色如此篤定，於是紫雁也就應是退出，月蘭又輕嘆一聲，對賴大一家，真是動手太晚了。現在，就要看奶娘他們怎麽應對。
月蘭突然送了
個要讓樊棟小心的消息過來，奶娘頓時蒙了，對樊棟道：“姑娘這是為什麽？”
“媽媽不如去……”樊棟剛要讓奶娘進去裏面問問月蘭，接著就搖頭：“不妥，不妥，姐姐剛剛生產，還在坐月子，我怎能因為這件事去麻煩她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奶娘還想再勸，樊棟已經自信滿滿地道：“既然姐姐告訴了我，想來她也希望我能單獨面對，而不再是像小孩子一樣。”
既然樊棟都這樣自信，奶娘也只有點頭：“如此，你的入口飲食，我定十分留心。”樊棟剛要說奶娘太過小心了，就聽到周勤的聲音從屋外傳來：“哈哈，樊家哥哥，我就曉得，你定然會考中秀才。”
對周勤，樊棟的感情是真誠的，樊棟臉上的笑容剛剛揚起，周勤就跑進屋內，不等樊棟讓周勤坐下，周勤就繞著樊棟瞧了瞧：“這秀才果真和原先不一樣。”
“好了，不過一個秀才，你笑話我這做什麽？”樊棟拉周勤坐下，並讓奶娘去倒茶。周勤雖然坐下了，但那頭還是搖著：“不一樣的，樊家哥哥，你可曉得，這天下，有多少考不中的老童生？”
多少考不中的老童生，樊棟覺得自己腦中一閃而過了什麽，還要仔細想想，周勤已經上前拉起樊棟：“走，走，叔外祖曉得你考中了秀才，十分歡喜，讓我來給你道喜，還要你去他府上說話呢。”
對劉尚書，樊棟也是非常尊重的，既然周勤都這樣說，樊棟也就和奶娘說了一聲，和周勤高高興興地走出門，剛走出大門只有數步，面前就走來兩個衙役，有一個已經對樊棟道：“敢問這可是新進學的樊秀才？”
樊棟已經認出這兩個衙役都是學道衙門裏的，笑著道：“正是在下，可是要去學裏拜老師了？”
“並不是要去拜老師，而是有人說你冒籍，學道請你去我們衙門走一趟。”衙役口中雖然還是那樣客氣，但已經擺出一副樊棟不跟著去的話，就要鎖了去。
別說周勤，連樊棟都從沒遇到過這種事，畢竟對他們來說，這樣的衙役見了他們，都是恭恭敬敬的，怎會要鎖了去。
於是樊棟和周勤都楞在那裏，衙役見樊棟不動，就要拿出鎖鏈，這下才讓周勤醒悟過來，急忙叫了聲來人。
跟著周勤的小廝也有那麽三四個，聽到周勤叫，就急忙圍過來，有個小廝已經對衙役道：“我們府上是定北侯府，想來……”
“這一回，就是有人告你們府上仗勢欺人，生生把一個不是京籍的人給塞進去，只怕連你們府上都要有事。”衙役已經打斷小廝的話冷冷地說。
這下，周勤樊棟兩人是真的不曉得怎麽辦了，劉三叔在裏面也聽到，急忙跑出來，見那衙役還要鎖樊棟，劉三叔急忙對衙役道：“這位公差，雖說這是公事，可大家都是有體面的，我們小爺先跟你們回衙門，不用鎖了。”
“劉管家，哪有去衙門的道理，等我回去搬救兵。”周勤說著就要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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